當舞台上的木偶因為愛意而生出血肉,台下的觀眾卻因為恐懼而殺心漸起
如果木偶人也會夢見那匹自由的木馬,人類也可以夢到象征著甜蜜的綿羊呢?
那麼木偶人與人類的界限由誰來定義?誰又能舉起那把名為“審判”的武器?
那麼,我們與木偶人究竟還有什麼不同的?
噓!舞台上的話劇開演,我們也該入席看戲,上座,那是“我”為你留的貴賓席